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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腐化的野兽(中土世界的兽人死后会怎么样?)

导读 杀死腐化的野兽文章列表:1、中土世界的兽人死后会怎么样?2、深度解析堕落妖兽33、英雄联盟之被邪恶感染的荒漠屠夫-雷克顿4、努斯鲍姆:女权主义者的愤怒中,有着复仇女神的弱点5

杀死腐化的野兽文章列表:

杀死腐化的野兽(中土世界的兽人死后会怎么样?)

中土世界的兽人死后会怎么样?

兽人的生活是非常悲剧的,因为它们在残酷的环境中成长起来,它们的本性是扭转腐败的产物。对兽人来说,被惩罚和注定永生也是一个残酷的命运。对于生死它们是别无选择的,因为它们生来就是黑暗魔王的奴隶。

在托尔金的笔下,兽人的寿命比努尔曼诺人短,我们知道努曼诺尔人的平均寿命是220岁。显然兽人的寿命相对较短,但比普通人类还是要长。

它们是会死的,可能会老死。所以我们讨论它们来世的时候,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因为它们的命运与它们的起源联系在一起是很有道理的。

在托尔金的一生中,他提出了各种各样的理论来解释兽人的来源。尽管他从未对任何一个问题完全满意,但也从未放弃过。托尔金面临的最大的一个障碍就是神学和哲学。因为他判断。如果精灵和矮人可以堕落成半兽人,那么它们在死后一定有办法救赎它们。否则的话他会暗示邪恶的力量比善良的更强大。

托尔金试图解释这样一个问题的方式,就是提出这样的理论。兽人只是一种具有人形的野兽,它们没有灵魂、没有意志。所以它们很少有独立的思想,因为它们被主人的意志所奴役和控制,这样意味着兽人没有来世。它们更像是木偶,只是简单执行主人信仰和想法,而不是理想的生物。

我们都知道托尔金提出了其他理论来解释兽人种族的起源。最早也是最著名的理论是,这些兽人都曾是人类或精灵,被魔苟斯俘获并腐化,他成功扭曲了他们的本性,把他们变成了兽人。在这种情况下,无论他们变得多么扭曲、多么堕落。兽人依然和伊路瓦塔的子孙有联系,因为他们依旧拥有灵魂。在他们死后,同样的命运同样等待着人类和精灵。我们对人的来世不了解,我们知道人有灵魂。并不局限于阿尔达,他们注定要离开这个世界。所以如果半兽人起源于腐败的人类,那么他们死后也会享受这样的特征。

另一方面,精灵死后注定要留在阿尔达。我们已经对中土世界的精灵的来世了解如此之多,架设兽人是腐化的精灵。精灵死后,他们的灵魂会被召唤到永恒之地的曼督斯大厅。在他们转世之前,他们会经历一定时间的精神治疗。假设他们想重生,如果维拉曼督斯同意。如果兽人真的有精灵的血统,他们死后肯定会被召唤到曼督斯大厅,兽人也会受到类似的治愈过程,但这个转世过程跟精灵会有一些区别。

托尔金也写过兽人不会转世。但他们会被关押在那里直至世界末日。对于像费诺这样一生犯下暴行的精灵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完全独立的情况,他们也经历了类似的命运。他只有在末日之战后才能转世,那是阿尔达的末日。虽然这看起来是对兽人的额外惩罚,但是这也是为了治愈他们的灵魂,净化他们的恶行和本性。因为作恶的灵魂需要很长时间来治愈和纠正。也有可能兽人的灵魂会被拒绝召唤到曼督斯的大厅。因为维拉无法强迫他们去尊敬维拉们。

在一些罕见的情况下,即便是精灵的灵魂也会拒绝他们。尽管这些灵魂通常以某种方式受到污染,它们会逗留在中土世界的树下或它们前世所知的隐蔽的地方。中土世界兽人们的灵魂往往充满了痛苦、怜悯和自怜。它们很容易受到黑魔王的意志奴役,被迫服从他的命令。索伦和魔苟斯都可以通过亡灵之术来控制它们,尽管这是可怕和悲哀的。但很有可能兽人的灵魂在死后会再次为他们的主人服务,他们甚至可能以某种扭曲的方式被重置。比如禁锢在沈默监视者雕像内的邪灵。还有另外一种来世值得讨论,尽管它只适用于少数兽人。因为一些最早期和最强大的兽人曾经是次级迈亚的灵魂,他们选择跟随魔苟斯,并以兽人的形式出现,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会慢慢地变得更加世俗和虚弱。他们死后,他们的灵魂会像索伦一样被诅咒。他们无法在肉体上改过自新,只能再次成为一个充满仇恨的恶魔。

深度解析堕落妖兽3

现在是我们来讨论这些堕落妖兽起源的时候了,我们被告知这种生物是来自于远古世界,他们夜晚徘徊在被遗忘的高山之间,他们喜欢在月光下出没,他们原本就是一种凶猛的飞行野兽,当黑暗魔王驯服他们以后在特定的地点培育他们,让他们变得凶猛,黑暗魔王用碎肉喂养他们,这样让他们的变得血腥、残忍。

所以我们知道了这些生物原本是古老的高山生物,他们喜欢生活在高寒的环境中,但是由于邪恶的目的,很可能是索伦找到了他们,驯服了他们,并用人类的血肉喂养他们,直到一代代培育到惊人的尺寸。所以这段描述让我们想到第一代黑暗魔王魔苟斯,他从妖狼的种族中挑选了一直悠哉,并亲手用肉喂养他们,并把自己的能力附加在它的身上,这只狼越长越大,直至它无法爬行,妖狼卡卡罗斯会趴在魔苟斯的腿上企图再要点吃的。

可见为了喂养这只妖狼之王,魔苟斯投入了多少心血,并将自己的部分力量注入它体内让其迅速成长。所以索伦作为继任者,可能用同样的方式培养了这些堕落妖兽。

当魔苟斯破坏阿尔达之前,维拉之一的雅万娜在大地上播撒了种子,大地长出了许多苔藓,草,树和蕨类植物。后面我们就读到一句话:“大野兽出来并居住在草丛中的平原之后,你可以在河流和湖泊或者林间散步时可到天空的阴影。”

当魔苟斯在中土世界暴露了自己并破坏了阿尔达时,我们读到“森林变得黑暗而危险,恐惧一直困扰着森林;这里的野兽变成了长着角和獠牙的怪物,魔苟斯用血染红大地。”在这种环境下,猎手之神奥米罗会猎杀并追逐这些魔苟斯培育出来的邪恶生物,而且奥米罗将这些危险的生物赶到了迷雾山脉。

我个人认为这些生物可能原来是生活在野生环境中的阿尔达生物,而且他们出现在第一纪元,可能最早是魔苟斯培育了它们,并将他们带到了被人遗忘的迷雾山脉,并未战争使用。而索伦后来也找到了他们并喂养他们,使他们变成可怕的生物。这样一种解释也就跟托尔金信中所描述到的堕落妖兽的起源不谋而合。还有一种理论是这些生物是被魔苟斯腐化的大鹰,但是我觉得这一点比较扯,因为大鹰是意志很坚定的生物,他们拥有维拉之王曼维的法力注入,所以是神圣的。然而还有一种解释是,它们是魔苟斯模仿大鹰创造的生物。但这个理论也站不住脚,因为托尔金很清楚,邪恶是无法被创造的,他们只是转化已经存在的生物。所以索伦不能创造一种新的生物,魔苟斯也许可以,因为他有着更奥力一样强大的创造能力。

英雄联盟之被邪恶感染的荒漠屠夫-雷克顿

雷克顿是一位来自恕瑞玛炙热沙漠中的面目可怖、野蛮狂怒的飞升者。他曾经是帝国最受尊敬的战士,带领恕瑞玛的军队取得过无数次胜利。然而,在帝国陨落以后,雷克顿被困在了沙漠之下,慢慢地,在世界变迁的同时,雷克顿丧失了理智。现在他重获自由,但却被一个执念吞噬:找到并杀死他的哥哥,内瑟斯,因为疯狂之中的他坚信内瑟斯是害他经受数百年黑暗束缚的罪魁祸首。

雷克顿是天生的战士。从儿童时期开始他就不停地卷入恶毒的打斗之中。他无畏无惧,总是能在其他年长的孩子面前守住自己的尊严。而导致这些冲突的起因往往也是尊严,因为雷克顿从来都无法学会忍气吞声,更不会放过任何污蔑。每天傍晚,他都会带着新的伤口和血印回家,虽然他更爱舞文弄墨的哥哥内瑟斯并不赞成他打架斗殴,但是雷克顿却乐在其中。

不久以后内瑟斯搬走了,他被选中加入太阳学院的精英学者之列,随后的几年中再未谋面。雷克顿的斗殴变得越发严重。有一次内瑟斯难得回家,却惊恐地看到弟弟带着满身血迹进屋,显然又经历了一次街头斗殴。内瑟斯担心雷克顿的暴力天性会让他锒铛入狱或者英年早逝,因此帮他应征加入了恕瑞玛军队。按照官方规定,雷克顿还不到参军服役的年龄,但他哥哥的影响力让这点细枝末节丝毫没有形成阻碍。

军队的纪律和制度对于雷克顿来说是一种福气。几年以后,他就晋升成为恕瑞玛军中最可怕、最强力的小队长。他在许多次帝国扩张征服战争中都身先士卒地战斗在最前线,不仅以凶狠坚韧声名远扬,而且荣誉与勇气也备受赞誉。与此同时内瑟斯也成为了战功卓著的将军,兄弟二人一齐上阵参与了许多次战役,虽然天性迥异、经常意见不一,但却始终亲密无间。内瑟斯的技巧在于战术、后勤以及战史,雷克顿的技艺则在于战斗本身。内瑟斯为战争运筹帷幄,而雷克顿则冲锋陷阵赢下战争。

雷克顿凭借一次在山口背水一战赢得了恕瑞玛守门人的称号。那一次,一只军队从南方海岸线登陆入侵,直逼古城祖瑞塔。如果不把敌军挡在城外,整座城都将被夷为平地,居民将被惨遭荼毒。雷克顿率领一支奇兵小队,以一敌十直面来犯敌军,力求尽量为城市疏散拖延时间。没人认为雷克顿有机会在这场战斗中幸存,更别提获胜。但他在山口坚守了一天一夜,直到内瑟斯的援军赶到。最终只有三五名士兵依然挺立,全都伤痕累累。雷克顿被奉为英雄。

雷克顿在前线上征战了数十年,从未输掉过任何一场战斗。他的存在就是对周围士兵的鼓舞,对地方士气的震慑。他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胜利,甚至有一些战争兵不血刃、不战而胜,敌国只要听闻雷克顿带头行军,就立刻缴械投降。

中年时期的雷克顿头发灰白,经验老道,忽然一天噩耗传来,他的哥哥正在濒死边缘。他火速赶回都城,只见内瑟斯宛如曾经意气风发时期的灰白残影,已然被凶恶的疾病消耗得奄奄一息。他罹患的是不治之症,据说古代曾有一种腐烂诅咒终结了一整支贵族家族的血脉,与此极为相似。

无论怎样,内瑟斯的伟大有目共睹。他不仅是功勋卓著的将军,而且还是恕瑞玛图书馆的馆长,曾经撰写过许多帝国史上最杰出的著作。太阳教廷宣布太阳意欲应允他进行飞升仪式。

整座都城的人民全都聚齐见证这次神圣仪式,但悲惨的病症已经让内瑟斯无力回天,他甚至没有力气爬上最后的台阶登上飞升神坛。在最无私的爱的感召下,雷克顿抱起了他的长兄,爬完了最终一段台阶,等待着自己被太阳圆盘的神圣能量抹杀消灭。他认为自己的牺牲微不足道,一切只为换取自己哥哥的生命。他毕竟只是一介武夫,虽然是天赋异禀的高手,但他的哥哥却是举世无双的学者、思想者和将军。雷克顿知道,恕瑞玛在未来的岁月中需要的是内瑟斯。

然而,雷克顿并没有被消灭。在太阳圆盘的炫目光辉之中兄弟二人全都获得了重生。当光芒褪去,两个伟大的飞升者同时出现在人们面前。内瑟斯变成了身材瘦高、犬首人身的形象,而雷克顿则变成了庞大的鳄鱼外形。他们的形象非常传神,豺狗经常被认为是最聪明机智的野兽,而鳄鱼的凶猛无畏则完美贴合雷克顿的性格。整个恕瑞玛都感谢神明赐予他们这两位新的半神作为帝国的守护者。

雷克顿此前就是一位伟大的战争英雄,现在作为飞升者,接受了超乎凡人理解的赐福。他比任何普通人都更加强壮快速,而且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疼痛。虽然飞升者并非不朽的神明,但他们的寿命也被极度延长,这样一来他们就能够继续为帝国效力数百年。

有雷克顿带领恕瑞玛军队,他们帝国的军事力量完全势不可挡。他一直都是一位无情的指挥官和勇猛的战士,在这个新的外表之下,他拥有超乎想象的力量。他带领恕瑞玛士兵经历了许多场血腥的胜利,绝不心慈手软,也不打算接受敌人的仁慈。他的传奇传到了帝国以外很远的地方,他的敌人们给他取了沙漠屠夫的名字,这也是他最喜欢的称号。

有些人,包括内瑟斯,觉得雷克顿的一部分人性随着飞升变形一去不返了。随着岁月累积,他似乎变得更加残暴,更加嗜血,超出正常范畴,而且开始有低语传闻称他以战争的名义散播暴行。无论怎样,他一直都是恕瑞玛的坚实保卫者,他忠心耿耿地为许多任皇帝尽忠,在数百年间确保了恕瑞玛帝国的安全和繁荣。

在阿兹尔皇帝统治期间,有消息称一个火焰魔法灵体逃离了地下监狱中魔法石棺的禁锢。它已经毁掉了一座恕瑞玛城镇,然后进入沙漠向东方前进。雷克顿和哥哥内瑟斯奉命前去抓捕这只传奇敌人。而在他们离开期间,年轻的皇帝受到了巫师顾问泽拉斯的引导,想要加入他们的行列,成为飞升者。而这一行为带来了灾难性的后果。

雷克顿和内瑟斯距离都城有一天的路程,但即便如此,他们依然感觉到了飞升仪式出错时产生的冲击波。他们知道事情不对,因此立刻赶回都城,结果曾经华丽的城市已经变为废墟。阿兹尔被杀,大多数都城子民也都一同殉葬,伟大的太阳圆盘能量已被吸干,正在陨落。在废墟的中央,他们找到了已经变为纯粹能量灵体的泽拉斯。

兄弟二人设法将泽拉斯禁锢在那具容纳了古代火焰灵体的魔法石棺中。他们鏖战了一天一夜,巫灵实在太强大,无法被禁锢。他打破了石棺,用太阳圆盘的能量发动咒语攻击他们,打斗中,太阳圆盘最终完全跌落在地。

雷克顿知道他们无法毁灭泽拉斯,他最终将泽拉斯摔入无尽的帝王之墓中,并命令他的哥哥将他们永远封在里面。内瑟斯知道别无他法,不情愿地遵照了弟弟的命令。雷克顿和泽拉斯坠入黑暗,内瑟斯永远地封上了古墓。

黑暗之中,泽拉斯和雷克顿继续着他们的战斗。他们对战了无数个岁月,地面上曾经光辉伟大的恕瑞玛文明已经化为尘土。泽拉斯向雷克顿的耳中灌输恶言诳语,随着几百年的时间流逝,他毒药般的言语和无尽的黑暗终于带来了恶果。巫灵在雷克顿的脑海中植入了错误的执念,让他相信内瑟斯嫉妒他的成功,不愿分享飞升之力,因此故意将他封锁在黑暗之中。

雷克顿的理智一点一点地被瓦解,泽拉斯向这些裂缝之中嵌入楔子,腐化他的神智,混淆他对真实和幻想的感知和区分能力。

数千年后,帝王之墓被佣兵希维尔打开了,雷克顿和泽拉斯重获自由。雷克顿狂怒地嘶吼着,狂奔进了恕瑞玛沙漠,嗅着空气中的气味,寻找自己的长兄。

现在的雷克顿在沙漠中漫游,目的是要看到内瑟斯的死亡,他认为是这个人背叛了他,抛弃了他,让他等死。他对于现实的记忆和认知非常薄弱,虽然偶尔在他身上依稀能看到曾经那个光荣自豪的英雄,但大多数时候他都只是一头充满憎恨与疯狂的野兽,唯有嗜血和复仇的欲念。

努斯鲍姆:女权主义者的愤怒中,有着复仇女神的弱点

【编者按】:

美国著名哲学家玛莎·C·努斯鲍姆近日在《波士顿书评》发表了《复仇女神的弱点》(The Weakness of the Furies)一文,对女权主义传统中的愤怒进行了深入地辨析。她首先借由欧里庇得斯的戏剧《赫卡柏》指出,好的品格比我们想像的要脆弱,超出人们控制的事件、受到他人的不公正对待——经历信任被侵害——会让人变坏,父权社会对妇女潜移默化的统治压迫可能对女性造成永久性的道德损伤。因此,一方面我们必须倾听受害者的叙述,并在一定程度上优先考虑她们对自我经历的讲述,但也需要直面道德损伤扭曲了叙述的可能性。在西方和非西方的哲学传统中,愤怒都和复仇联系在一起,而女权主义关于愤怒的论点是将其想象为有活力的反抗和休止的奴性状态的反面,但在努斯鲍姆看来,我们必须对愤怒进行区别,报复性愤怒对争取解放的斗争是无效的,因为它是混乱而非建设性的,她主张一种面向未来的、建设性的、不会对道德人格造成重负的过渡性愤怒,“当它表达的是有充分根据的怒意并且面向前方——带着建设性的思想、拒绝血债血偿式的报复主义,以及让我们希望,一种我们可以通过联合一致创造的激进的信任,愤怒是强大而可贵的。”三八妇女节之际,澎湃新闻将全文编译如下,以飨读者。

努斯鲍姆

赫卡柏(Hecuba)的转变

那是在特洛伊战争的末尾。赫卡柏(Hecuba),特洛伊高尚的王后,经受了很多失去:她的丈夫,孩子,祖国,皆丧毁于战火。但她仍是一个可敬佩的人——充满爱意,能够信任他人、维系友谊,集自主行动和对他人的广泛关切于一身。但接着她遭到了一次深彻的背叛,她的整个人格为之重创。她的一位密友,波吕墨斯托耳(Polymestor),她曾将自己最后一个孩子托付于他,为了金钱谋杀了这个孩子。这是欧里庇得斯的《赫卡柏》(公元前424年)的中心事件,这是特洛伊战争故事中一个不寻常的版本,其道德上的丑陋令人震惊,但却仍是经典悲剧中最为深刻洞明的戏剧作品之一。

从赫卡柏得知波吕墨斯托耳背叛的那一刻起,她就成为了一个不同的人。再也无法信任任何人,不愿被说服,她变得全然唯我并全身心投入复仇之中。她杀死了波林涅斯托耳的孩子们,挖出他的双眼——这似乎象征着两人间亲密喜爱之情的彻底湮灭,也象征着她自己对于友好互惠愿景的弃绝。瞎眼的波吕墨斯托耳在舞台上游荡,用四肢爬行,仿佛他从来便是野兽。剧末的预言说赫卡柏将变成一只狗——一种希腊人(错误地)与暴烈追逐猎物以及毫无人际关切联系在一起的动物。正如但丁在《地狱》中总结她的故事时所说:“精神错乱的她像狗一般吠叫:痛苦将她的头脑扭曲至此。”

赫卡柏不仅极度悲痛,她道德人格的核心也遭受了打击。她无法继续维持那些曾经将她定义为人、朋友、公民的美德。在描写她的转变时,欧里庇得斯显然反转了埃斯库罗斯的最后一部戏剧《奥雷斯特亚》(Oesteia)中描绘的公民身份和人类社会的神话创造,这在当时是一个著名的雅典民主创造故事。最初,传说冷酷的复仇女神(Furies)就像狗一样,在猎物身后嗅闻,无能于爱或正义。但在戏剧的最后,她们同意了相信女神雅典娜的承诺,采用一种以“性情温和”和“公共友谊的心态”为特点的新思维方式。她们站起身来,接受了成年公民的长袍,并为这座城市奉法的正义庆祝。

赫卡柏(Hecuba)

埃斯库罗斯的道德教谕是,一个政治社群必须抛弃对复仇的过分追求,接受正义必须既是法治的又是福利导向的这一思想,聚焦于制止坏的行为和创造繁荣而非追逐某人的猎物。但对欧里庇得斯而言,道德创伤会引起信任和其他相关美德的崩塌,制造出一种沉溺于复仇的对真正正义的拙劣模仿。欧里庇得斯这部冷酷的戏剧是希腊罗马世界中一种长期存在的反思传统的一部分,关于超出人们控制的事件对于他们想要过上丰盛生活所造成的损伤,这种生活包括按照所有主要美德行事。这一传统最为突出的结论是,人们无法控制的事件会阻止他们以具有社会价值的方式行事。通过去除政治公民身份、朋友、家庭以及在社会中行动的必要资源,这些事件可能妨碍一个人过上丰盛的生活,也就是希腊人所说的幸福(eudaimonia)。正如亚里士多德和其他人强调的那样,如果一个人被彻底剥夺了行动的权利,仅仅内在拥有美德是不够的。但赫卡柏暗示了一个更为激进的结论:这样的事件也可能腐蚀美德本身,制造一种长期的道德损伤。第一种损伤是可逆的:被流放者可以重获公民身份,没有朋友的人可以结交新知。但赫卡柏式的损伤更为深层,存在其长期的行动和渴望模式中,成为她品格的一部分。尤其脆弱的是关系美德,友谊和信任的模式。受到他人的不公正对待——经历信任被侵害——会让人变坏。

为什么会这样?波吕墨斯托耳的罪行如何会破坏赫卡柏的美德?亚里士多德似乎否定了这种可能性,他认为好人品格坚毅并且在命运的打击下会“始终在既有的条件下做最好的事情”,尽管在极端条件下也许无法达到完满的幸福。大多数悲剧都同意这种观点,描绘那些在命运打击下仍保持高尚的英雄。赫卡柏在欧里庇得斯的吸取《特洛伊妇女》中的就是这样一个高尚的形象,在灾难中展示爱、领导力和理性思考的能力。他的《赫卡柏》事实上在所有希腊悲剧中都是独特的,他在描绘悲剧事件中所有可能的丑陋,向我们展现它们的代价往往比显露出来的大得多。正因如此,这部戏剧几乎在整个现代都评价甚低,被摒弃为令人反感的以及纯粹的恐怖秀。正如学者恩斯特·阿布拉姆森(Ernst Abramson)在1952年所观察到的那样,在二十世纪的一系列严峻事件的映照下它重新得到了关注,因为它展现出好的品格比我们想像的要脆弱。

永恒不变的美德?

对于女性主义者而言,相信受害者永远是纯洁正义的是具有吸引力的——女性和其他不公的受害者。她们通常受到一种流行的现代哲学观点影响:善意不会被人们无法控制的突发事件所影响。康德是这种观点最具影响力的来源之一,尽管这一观点继承了希腊罗马时代(同时影响了基督教伦理和康德)的斯多葛派伦理学,也呼应了基督教思想的某些方面。在康德在《道德形而上学基础》(1785)中说,即便善意不可能达成一切,“但它像一颗宝石,仍然闪耀着自己的光彩,在它之中有着完整的价值。它的有用或无果既不会增加也不会减少这一价值。”宝石的形象显然还暗示着意志不会被同样外部环境所腐化。持这种观点的人可能还受到一种广为人知的、被称为“正义世界(just world)”假说的心理学倾向所启发:苦难必然是应得的,如非应得,则无深刻损伤。

在女性主义传统的早期,康德的观点在女权主义传统的早期,康德的观点曾受到质疑。玛丽·沃斯通克拉夫特(Mary Wollstonecraft)分析了不平等条件下女性个性和志向遭受的损伤。她声称女性常常表现出奴性、缺乏情绪控制力以及对其理性和自主权的应有重视。她主张,是她们对男性善意的依赖将其推向是这些道德上的缺点。在批评卢梭将腼腆顺从的苏菲赞为女性角色的典范时,她坚称女性和男性一样都应该有机会成长为全然自主的行动者,获得自尊、他人的尊重和自我选择。当她们被剥夺了这一机会,她们存在的核心就会受到损伤。

在相似的脉络中,约翰·斯图尔特·密尔(John Stuart Mill)在《妇女的屈从地位》(The Subjection of Women ,1869)中声称,男性对女性的“征服”最坏的一个方面即是在精神和道德方面:

男性不光想要女性的服从,还想要她们的情感。所有男性,除了最粗野的一类,都渴望在和他们联系最紧密的女性身上获得一个自愿的而非被迫的奴隶,不仅是奴隶,还要是宠儿。为了奴役她们的思想,因此他们将一切付诸实践。所有其他奴隶的主人都是依靠恐惧来维持服从的:要么是对他们自身的恐惧,要么是宗教性的恐惧。女性的主人想要的比单纯的服从更多,他们运用教育的整体力量来实现其目的。从幼年的抚育开始,所有的女性都被灌输了她们的理想人格是和男性相反的,不是自我意志和自我控制,而是顺从和受他人控制。

由于女性这样被抚养长大,以及她们在社会及法律上的无力地位,她们无法以取悦男性以外的方式获得任何东西,女性认为对男性具有吸引力是她们生活中的主要内容。

而且,这种对女性思想产生影响的重大手段已经获得,自私的本能使得男性将其利用到极致,通过向她们阐述温顺、服从以及将个人意志全部交到男性手中是性吸引力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将女性约束在屈从地位。

这些精辟的观察近年来被社会科学家用来研究不平等条件下偏好的变形。乔恩·艾尔斯特(Jon Elster)的《酸葡萄》(1983)用“适应性偏好(adaptive preferences)”来解释封建制度的长期存在,以及18世纪的革命在实现权利的变化之前需要一场观念上的革命这一事实。艾尔斯特的署名取自一则伊索寓言,当一只狐狸很快明白他开始想要的葡萄遥不可及,他快速教会自己不再想要并且说葡萄酸。研究这类现象的其他学者强调这种变形的偏好在幼年时就已经存在,人们由此学会从一开始就不想要那些本应具有吸引力的东西,这就呼应了沃斯通克拉夫特和密尔对女性的观察。经济学家阿马蒂亚·森(Amartya Sen)发现,即使涉及到她们的体力和健康,变形的偏好在居于从属地位的女性中仍然存在。关于高等教育和政治参与的偏好,我也得出了相同的观点。

但现代女权主义者有若干强有力的理由坚持康德的观点。指责受害者是一种普遍存在的主从关系策略。虚构其道德优越性对于骄傲者而言是轻而易举的,将从属者描绘成因为某种智力和道德的卑下而理应处于从属地位。殖民统治典型地通过声称被统治者像孩子一样、需要严格控制的主张被“合理化”。即使是一贯头脑清醒的密尔在(在英国东印度公司工作期间)谈到印度的人民和文化时也这样表示。在我们自己的时代,我们都听过对非裔美国人及其文化的诋毁——作为白人统治的借口:据称在道德上黑人家庭逊于白人家庭、黑人文化逊于白人文化。这种指责受害者的论调确实是近来针对种族的保守主义思潮的一种虚假修辞。正如哲学家丽莎·特斯曼在《重负下的美德》(Burdened virtues,2005)提到一名这样的批评家时说:“他的论述没有为说明造成道德损伤的压迫性社会制度留下空间。”大量女权主义文献出于类似的原因对应用于妇女的适应性偏好概念提出了质疑。没有一个居于从属地位的群体不被系统地指控为预先存在道德缺陷——这些指控否认了统治者对于从属者造成的损害程度。

对于寻求正义的人们而言,直面这些残酷的事实及其道德代价是至关重要的。这里有一些棘手的问题:哪种程度的社会损伤仅仅是不快乐的来源,哪种程度则会侵蚀道德人格?居于从属地位的人们多大程度上内化并表现出征服者提供的负面形象——从而如沃斯通克拉夫特和密尔所言无法达成关键性的道德美德?我们必须敏锐但坦率地处理这些问题的复杂性。当人们被教以奴性,被剥夺对自主权的鼓励,假装一切乐观是无济于事的。这样的假装暗示着统治者的所作所为仅仅是浅表的,从而落入了他们的手心。

总的来说,我看到的世界是这样的。首先,统治者通常有一种缺损的道德文化在诸多方面对他们的统治进行合理化,尤其是指责受害者。其次,他们通常在被压制群体中鼓励奴性以及自主性和勇气的缺失从而维持其权力。他们还会残酷地造成创伤,目的之一即使受害者精神崩溃。他们有时会失败:人有着强大的弹性和洞察力,的确可以在最恶劣的环境中像宝石一样熠熠发光;但有时候他们会成功,而这种成功正是统治者们最深层的道德罪行。

妇女极有可能表现为道德战胜和道德受损的复杂混合体。不同于大多数从属群体,她们和统治者们近距离亲密共处。这在一些方面是有好处的,因为这意味着她们可能得到充分的食物、照料甚至教育。但也有坏的一面:亲密的语境包含着亲密关系之外并不总是出现的深层次的残酷,以及渴求的骄傲者对于无尽屈服的需要。非裔美国哲学家劳伦斯·托马斯(Laurence Thomas)1980年在一篇题为“种族主义和性别歧视(Racism and Sexism)”的伦理学论文中预测,性别歧视将被证明比种族主义更难根除,因为对女性的统治与男性利益攸关(例如在短语“真正的男人”当中表达的那样)。托马斯的文章受到了很多尖锐的批评,然而四十年后,在性取向歧视和性别歧视的对比中显然是正确的。性取向歧视以惊人的速度下降了——部分是因为与主流异性恋社会不存在利益关系。不存在“真正的异性恋”这样隐含着对性少数群体的持续压迫的概念。但在性别方面,由于亲密关系语境,制造顺从的女性对于男性仍然大有好处。

女权主义思想中的道德损伤

女权主义哲学家通常不是不加批判的康德主义者。康德和白人康德主义者不必和性暴力、配偶的统治或是育儿和家务摆在妇女志向面前的无数问题展开搏斗。他们及其二十世纪追随者们随随便便对关于美德的事情下了错误的断言:例如,两种有效的道德要求不可能互相矛盾。正如希腊悲剧诗人熟知的那样,运气影响美德的一种方式恰恰是通过制造这样的冲突,在这样的冲突中,人们无论做什么都是对某些重要的承诺或美德所提出的要求的轻忽。

与我同时代的女性哲学家们对这种否认提出了质疑。尽力兼顾育儿和工作时,我们了解到超出好人控制范围的状况经常制造出痛苦的附带道德冲突,尤其是在一个不公正的社会中。我们在顶尖的男性哲学家中拥有盟友——尤其是伯纳德·威廉姆斯(Bernard Williams,事实上他承担了大量的育儿工作而且大体上以一种罕见的敏感理解女性的诉求)。但对于一名无权的年轻女性而言,做出大胆的反主流文化论断要比一名居于优势地位的男性难得多,而他在为国家服役期间还当过皇家空军飞行员。

但我们坚持了下来。尽管有杰出的女性哲学家的康德传统中进行工作(通常展示其复杂性和张力)——例如奥诺拉·奥尼尔(Onora O’Neill)、科斯佳(Christine Korsgaard)、芭芭拉·赫尔曼(Barbara Herman)、 玛西娅·巴隆(Marcia Baron)和南希·谢尔曼(Nancy Sherman,也是亚里士多德主义者)——总体上来说,明确研究女权主义哲学的女性很少是康德主义者,因为她们认为康德否认了她们所经历的真实。芭芭拉·赫尔曼令人惊讶且信服地展示了康德对于性关系中固有的对统治的渴求有着重要洞见。而她的研究是向那些摒弃康德的女权主义者表明他事实上可以为她们提供一些东西的一次晚近尝试,他确实如此。我在物化(objectification)主题的研究方法融合了康德思想,我从赫尔曼和科斯佳的观点中学到了很多——当然还有(受康德启发)的伟大的约翰·罗尔斯(John Rawls)。然而在大多数情况下,女权主义哲学家往往被其他资源所吸引,使用其他重视统治的损伤的见解来形成观点。

桑德拉·巴特基是这一领域的一位先锋。早在1984年,在她的论文“女性受虐狂和个人变形的政治(Feminine Masochism and the Politics of Personal Transformation)”中,她坚称——就像她之前的沃斯通克拉夫特那样——很多妇女的情感和性格特征都是由统治体系所塑造从而为之所用。她坚持认为否认这种损害的可能性的观点是高度肤浅的:

那些声称任何妇女只要有足够的决心就能重塑自我意识的人,对父权压迫本质的理解都是肤浅的。这种观点暗示着一切都可以撤销,没有永久性的损伤,没有不可挽回的失去。但这是可悲的错误。压迫体系的一大罪恶就是它可能以无法撤销的方式伤害人们。

在另一篇富有价值的论文“福柯、女性化和父权的现代化(Foucault, Femininity, and the Modernization of Patriarchal Power)”,她描述了——呼应密尔当远为具体——对为男性利益服务的“理想的女性化身体”的制造,苗条的而不是魁梧的,虚弱的而不是强健的。我想要补充的是该文写作的时代,女性被以劳损其脆弱的生殖器官为由禁止跑马拉松,女子网球运动员因为看起来肌肉发达而被斥责。(克里西·埃弗特[Chrissie Evert]代表“好”女人,将严肃负重训练引入网球体系的玛蒂娜·纳芙拉蒂洛娃[Martina Navratilova]则是“坏”女人。)

我在《善的脆弱性》(The Fragility of Goodness ,1986)中对于“道德运气”的研究并不是明确的女权主义的,但受到了来自生活以及与其他女性的讨论两方面的启发。关于道德运气的可贵研究在整个专业中兴起。克劳迪娅·卡德(Claudia Card)瞄准了卡罗尔·吉利根(Carol Gilligan)和内尔·诺丁斯(Nel Noddings)等人著作中作为得力伴侣的理想女性形象。她对尼采进行了动人的化用,辩称对自我否定的维护是一种奴隶道德:女性,因感到自己的无力,将那些无力加诸其身的特质称为美德。(相关见解早在1973年就由男性康德哲学家托马斯·希尔[Thomas Hill]在其重要论文“奴性和自尊”中得出,该文清楚地提及了一个男性主导的社会要求来自女性的奴性行为的方式。)

在相似的脉络中,著名亚里士多德学者玛西娅·霍米亚克(Marcia Homiak)在一系列重要文章中指出,真正的美德需要对于自身行动的享受和一种在与他人的有信心的关系中培养出的“理性的自爱”——而性别歧视常常剥夺了女性的那种欢乐和信心。她的见解鲜为人知,女权主义者应该为之鼓吹。

2005年,特斯曼贡献了一项对女权主义斗争和抵抗背景下道德损伤的整体现象的重要系统性研究。效仿援引古希腊思想的先例,同时带有可贵的现代阐释,特斯曼在《重负下的美德》中指出性别歧视以多种方式损害了居于从属地位的自我。她总结到,认真思考平等也意味着思考修复被损害的自我的需要,支持那些因统治而变得困难的美德培养。

和很多人一样,这一传统下的思想家仍然会强调我们必须倾听受害者的叙述,并在一定程度上优先考虑她们对自我经历的讲述。那种认识论的修正是重要的,因为从属群体中的成员常常被剥夺作为知情者和见证人的平等地位。倾听从不意味着不进行批判性提问,道德损伤扭曲了叙述的可能性——通常朝着“适应性的方向”,否认真正的错误——也应该在我们倾听时在场。

报复主义(Retributivism)是“重负下的美德”吗?

特斯曼对美德提出了一项更具价值的观点。她指出,与系统性不公正行为的斗争需要一系列特质,这些特质在斗争语境中是道德的——(有助于)推进目标,但并不是行动者努力想要过上的好生活的要素。例如一种不加批判的忠诚和团结可能是政治斗争所需要的,但它可能无法使我们获得最好的、互相的友谊。我们可以想到更多的例子。

考虑两个紧密相关的例子,这使我们回到欧里庇得斯的戏剧。首先是否认“另一边”的人的信任和友谊。其次是专注于报复性的愤怒。特斯曼明确地评论了后者:她说这种类型的受害者愤怒对于政治斗争是有效的,但它也可能变得过度和偏执,使自我变形。因此人们面临悲剧性的选择:要么无法最大程度地适应斗争,要么这样做,但会失去某些完整道德人格的丰富性。

我和特斯曼一致的地方是,我同意在前面提到的两个例子中存在人格的扭曲,但我不同意这种扭曲对于解放的斗争是有效的。我们终究没有悲剧性的选择,尽管我们确实面临一项极其困难的任务,在不使用有毒武器的情况下发动一场困难的斗争。如果我们的长远目标是实现和解和共享未来,我们最好弄清楚如何不陷入重负下的所谓美德。

让我们首先思考对于“另一边”的所有人的不信任。赫卡柏只知道波吕墨斯托耳是不可信的,但她由此推论所有的男人都是不可信的。这是女权主义中常见的行动(和其他争取平等的斗争一样)。在我的时代,异性恋女性都被指控为对女权主义不忠,短语“女性向的女性(woman-oriented woman)”同时用来指代“女权主义者”和“女同性恋”。一些在其他方面令人敬重的女权主义团体也建议其成员不要和男性进行职业合作。(相同的趋势也可以在其他争取平等的运动中被发现。)

我将我的书中关于赫卡柏的一章做了厄尼丝·贝尔格纪念讲座,在她悲剧性的自杀之后。她是我的博士同学,很有才华,毕业后在人文学院找到了一份很好的工作。在那里,她曾经和一名男性(女权主义者)教职人员一起上一门关于女权主义的课程。在一次女性哲学家协会(the Society for Women in Philosophy,简称SWIP)的会议上,她是成员之一,却被谴责和男教员合作背叛了(女权主义)事业。她的父母告诉我,她在自杀当天打了很多电话,包括向班上的女学生道歉说自己对男教员的信任腐化了她们的意识。我觉得并且认为厄尼丝(一开始)是对的,错的是女性哲学家协会。如果我们不能和来自“另一边的”的抱有善意的人在自习筛选后形成合作,我们就没有希望达成最终的和解。因此,拒绝信任不是特斯曼所说的“重负下的美德”:它是无用的,并且阻碍了斗争的进展。

实际上,斗争有时候甚至需要没有确凿意图证明的信任。纳尔逊·曼德拉并不是轻信于人的怯懦者。他信任他人的能力是和一种稳健而先进的批判能力结合在一起的。在南非的整个斗争中,他和白人盟友(包括戈德堡[Denis Goldberg],瑞佛尼亚审判的共同被告之一,以及萨克斯[Albie Sachs],他后来成为了著名的大法官)建立了紧密的联系。这些友谊是经过多年仔细筛选的,部分通过曼德拉和南非犹太人社区的紧密联系。这里,信任有着良好的基础。但曼德拉也会在信任方面冒一些风险。2013年在他的葬礼被报道期间,贝尔格在因和男教员合作而被谴责为背叛事业后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我记得看到一名中年警察含泪回忆了1994年曼德拉就职游行中的一幕。曼德拉从他的车上下来,对一群年轻的新警员讲话,他们当然都是白人。他和他们握手并说道:“我们信任你们。我们信任你们。”他们原以为只会得到曼德拉的得意和报复,而他向他们表示了信任。在这个例子中,不同于萨克斯、戈德堡和很多其他人,信任并不是挣来的或是仔细检视过的。但这些人是年轻的可塑的,曼德拉计划用友好和信任的方式来撬动友谊和信任。我想这是对我们所有人来说正确的方向。赫卡柏提醒我们,没有(永远都不可能绝对安全的)信任,就没有共同体的希望。

现在让我们来思考愤怒。女权主义关于愤怒的论点是将其想象为有活力的反抗,奴性休止状态的反面。这样一来,愤怒显得强大,确实是必要的。但是,我们必须开始作区分。如果我们对愤怒的组成部分加以分析,正如西方和非西方思想中都有的悠久哲学传统所做的那样,它包括:感知到不正当行为带来的痛苦,这种错误行为被认为影响到了愤怒者本人,或一些人或者她特别在意的事业。在这里我们已经有了很多犯错的空间:其人对于该行为是被不正当施加的还是偶然发生的可能存在误判;她对事件重要性的判断可能存在错误。但让我们假设这些想法经受住了仔细检视:那么愤怒(至此)是对于不正当行为的恰当反应。它表达了一项要求:这是错的,这不应该再次发生。它提及了过往,但它是向前看并且计划修复未来世界的。

我把这种类型的愤怒称为过渡性愤怒(transition anger),因为它记录了已经发生的事情,但转向未来寻求补救。这类愤怒可能伴随着惩罚违犯者的建议,但这些建议会从一种为多种指向未来的方式理解惩罚:作为一种变革,作为重要规范的表达,作为对违犯者本人的“具体威慑”,以及作为对其他考虑实施同样罪行的违反者的“普遍威慑”。

过渡性愤怒对于反抗不公正的斗争确实重要。它是充满怒意的反抗,反抗对于吸引人们关注不正当和激励人们设法解决它是重要的。这种类型的愤怒也不会对于人格造成“重负”。向前看并设想解决问题的方法是令人兴奋和感到自由的。这类愤怒也不存在变得偏执或扭曲的风险。

然而,让我们面对事实:这并非所有人通常用愤怒表达的意思。愤怒极少很有另一种成分(存在于我所知道的所有对愤怒的哲学定义中,包括甘地的):偿还以及同等痛苦降临在攻击者身上的愿望。我已经说过过渡性愤怒可以给惩罚以有效的角色,所以要区别未来导向型的和单纯过去导向型的报复是棘手的。但人们对未来福祉的定位通常不纯粹。当被攻击时,他们的冲动便是打回去。他们如此轻率地想象另一方同等的痛苦可以抵消或撤回他们的痛苦或罪行。谋杀受害人亲属对死刑的广泛支持就是如此。死刑从未被证明具有威慑价值。人们要求它是因为它指称的报复比例适当性。你的孩子的死被罪犯的死所抵偿,这太容易想到了。

我们都认识执着于报复性幻想和计划对付对他们不公的人的受害者。事实上所有离婚和抚养权诉讼在精神上都是报复性的,极少以平等和整体福祉为目标。我们的主要宗教滋养了报复性幻想:例如《启示录》被尼采评价为一部丑陋的复仇奇幻是名副其实的。但是,过去的伤痛已经过去。痛苦创造更多的痛苦,不会修复最初的伤痛。与过去的痛苦同等的痛苦本身从来不是严厉惩罚的理由,而且它常常使我们从修正未来的任务中分心。

西方和印度哲学传统(非西方哲学中我唯一足够了解可以谈论的)判断,普通的愤怒是报复性的。我所说的过渡性愤怒是例外。在研究过婚姻和友谊的破裂后,人们会倾向于同意这一判断。但是,数字不重要:重要的是区别,这种区别在整个哲学传统中根本没有被清楚地做出过。过渡性愤怒对斗争有效并且不会对人格造成负担。报复性愤怒对人格造成负担——而且对于争取自由的斗争并不很有效。小马丁·路德·金(Martin Luther King, Jr.)是一位认识到并且强调这种区别的杰出的西方哲学家,说到了他运动中的人们的愤怒必须被净化和“疏导”的方式。在1959年的宣言中,他生动地描述了两种类型:

一种是建立健全的社会组织以有效、稳固的措施来抵制任何阻碍进步的努力。另一种是混乱的、愤怒激发的暴力回击、施加损害的冲动。首先,它试图制造伤痛,报复不公正的苦难。它是惩罚性的——而非激进或建设性的。

我同意金的观点:报复性愤怒对斗争是无效的,因为它是混乱而非建设性的。在创造更新更好的东西的意义上,它也不是真正的“激进”。金想要问责制、法律惩罚和共享价值的公开表达。他拒绝容易、虚弱和愚蠢的以牙还牙。

复仇女神的弱点

今天的女权主义需要一个类似的区别。当它表达的是有充分根据的怒意并且面向前方——带着建设性的思想、拒绝血债血偿式的报复主义,以及让我们希望,一种我们可以通过联合一致创造的激进的信任,愤怒是强大而可贵的。如果沉溺于简单的报复主义,它就不再强大可贵,而我们知道陷入报复主义是人类的常见弱点。如果我们可以在死刑的语境中清晰地看到报复主义的弱点——我相信大多数女权主义者确实看到了——在女权主义斗争中维护报复主义为必要的就显得怪异了。然而奇怪的是,即便报复性愤怒和我所说的过渡性愤怒的区别被言明并作为中心,就像金和其他受他的精神影响的人们近来所做的那样,女权主义关于愤怒价值的讨论倾向于忽视这种区别并盛气凌人地越过它——要改变人们关于存在一种回避报复的愤怒的想法太难了。

我们需要应对未来,为此我们需要一种不确定的信任和一种激进的爱。

属实没想到这游戏的兵种能这么离谱!〖游戏不止〗

欢迎收看本期的《游戏不止》,我是乔伊。

本期节目我们将介绍最近推出的《全面战争:战锤3》

《全面战争:战锤》系列游戏的背景基于中古战锤世界观,这是一个人类、矮人、精灵等种族共存的“旧世界”,同时也是在群山和密林之间,邪恶生物的栖息之地。

由于长时间的憎恨和敌对,各个种族之间的关系十分紧张,人类相互内斗的同时,也和其他种族交恶。邪恶和阴谋在这片大陆上崛起,吸血鬼伯爵和绿皮也在蠢蠢欲动,在这片旧世界的大陆上,唯有无尽的战斗和厮杀。

基斯里夫人已经在寒冬中度过了7年,他们信仰的“熊神厄孙”以往都会用它的咆哮将寒冬驱散,但咆哮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女王下令让“尤里亲王”带领部队北上远征,寻找厄孙。然而远征队花费数日没有任何成果,部队中不少士兵也开始动摇,尤里不停地向厄孙祷告却没有任何回应,直到在最后一次决定军队前进或者撤退时,尤里听见了来自厄孙的呼唤。

跟随声音的指引,一路北进。我们铲除了盘踞在此地的敌人,并夺下了城市和敌人的武器,占为己用。将面前的恶魔一个个清除后,尤里来到了呼啸城堡门前,城堡内有一道传送门能够将他带往熊神所在处,但在这里,作为曾经人类一方的库尔兹背叛了他的信仰,成为了一名混沌军阀,率领着混沌大军守卫着入口,抵抗尤里的攻击。为了进入城堡完成任务,尤里不惜将兄弟献祭给了恶魔,带领着军队一路直捣黄龙。

牺牲了部队,背叛了兄弟的尤里,孤身一人穿过了传送门,面前却只有一片浓雾,一路上引导我们的声音再次传出,这次一起出现的还有声音的主人:阴影“比拉克”。原来之前我们听到的声音,便是它假扮厄孙一步步引诱我们前往此地的诡计,我们击败的敌人都是作为磨砺我们的磨刀石,为的就是让尤里一步步成为阴影的门徒。比拉克邪恶的话语,诱惑着尤里背叛自己的神明,并向我们展示了,被他囚禁于此的熊神。

最后,在阴影的腐化下,尤里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神祇并扣动了扳机。熊神痛苦地咆哮使这个世界为之颤抖,尤里也被这股冲击波抛出,垂死之际,他向混沌诸神祈祷,他抛弃了自己的信仰,最终升魔转变成了恶魔亲王。混沌入侵的大幕徐徐拉开。《全面战争:战锤3》的故事也就此开始。

游戏在玩法上继承了《全面战争》系列的一贯优点,玩家操控自己的领主招募军队,四处进行征战,并且可以构建出史诗般宏大的战争场面。不同的兵种之间有着相互克制关系,简单来说骑兵能很好地冲击远程单位,但会被长矛单位克制,近战剑士很怕远程攻击,但却能够很好地克制长矛单位。玩家需要思考好自己的军队阵容搭配,以此来应对敌人的进攻。除此之外还有很多有意思的单位和战术,可供玩家选择和研究。

在战场上的细节也十分到位,需要玩家自己排兵布阵,充分利用好战场环境为自己赢得更多优势,例如占领高地为自己的远程单位提供良好的射界,或者将部队隐藏在树林中,当对方经过时打他一个出其不意。如果操作得当,有时候还能出现以少胜多的史诗大捷。除开正面交战,还能够在大地图上伏击敌人,当敌人靠近的时候,我方军队突然杀出能让他们的士气骤降甚至溃逃。

我个人觉得特别真实的设定,便是士兵的士气和体力设定,当士兵体力消耗一定程度后行动就会变得缓慢,无法发挥全部实力,当士气消耗殆尽后,这些士兵就会失去战斗意志四处溃逃,但一定时间后这些士兵还会尝试重新构筑攻势,再次回到战场。

不知道有多少人和我一样,一开始玩的时候,特别享受这种调兵遣将的感觉,尤其是看到战场上大量的士兵发起冲锋,互相厮杀,感觉特别的爽。但随着游戏时长的增加,慢慢开始直接使用兵力碾压来进行自动战斗了。也许是制作方考虑到了这一点,在这一代的《全战:战锤3》中,自动战斗也得到了一定的提升,除开AI智商增加外,现在玩家可以在战前清楚地看到会有哪些部队将遭到伤亡,以及战后看到敌我双方遭受到了多少损失。

玩家所控制的领主和英雄经历战斗后,能够积攒经验并升级,并通过技能点解锁新的魔法或buff,这些技能都能够很好的帮助玩家在战斗中获得优势。除开常规的技能加成外,在每场战斗过后都有一定概率能找到装备,还能找到可以随身装备的随从,甚至一些派系的领袖在完成专属任务后,还能获得强力的神器,这些装备物品都能对人物产生不同的加成。

城市发展也是全战系列不可或缺的系统,当玩家掌握城市控制权后,就能够建造建筑,随着人口的发展,城市规模也将会逐步扩大,建筑也能够随之升级,提供更多的军队或物资。当统一整个行省后,还能够对这片土地制定政策,以此来更好地运营这个帝国。其中我感觉很有意思的一个设定是,不同种族有着自己宜居的气候,当玩家征服的城市,气候并不适合这个种族居住的话,那么这个城市的建设和发展将会大幅度减缓。

当然,这片大陆上有着数量众多的势力,单靠武力想要全部征服是非常困难的,很多时候需要通过和平的外交手段,与周围邻国保持友好态度,签订政策互利互惠,如果对方不肯和平共处,等待他们的就只有我们不断前行的铁骑。当双方有着良好的关系时,就能够在对方的城市中建造前哨站,并从中招募到对方独特的军事单位。也可以协同作战抵抗外敌。

不同的派系都有着与众不同的玩法,派系与派系之间的关系也有所不同。在这个旧世界与混沌魔域的沙盒世界中,玩家能够自由建立帝国,发展经济,指挥军队,完成任务。随着战役任务的进行,中间夹杂的CG也在提醒着玩家事态的发展。

由于尤里对熊神造成的伤害,使得这个世界与深渊的界线变得更模糊,每一次熊神的咆哮都会打开连接混沌魔域的缝隙,居住在混沌魔域里的恶魔倾巢而出,这些恶魔的出现会使领土出现腐化,削弱你的统治。当腐化到达一定程度后,随之而来的便是各种坏事件的发生。如果你的统治力过低时,城市里的居民会揭竿而起形成叛乱。玩家需要通过关闭缝隙或是制定政策等方式,阻止腐化的蔓延,维系那脆弱的统治。

不管玩家选择哪一个派系,游戏的最终目标都大差不差,就是为了前往关押熊神的灵魂锻造炉。我们需要穿过这些连接魔域的缝隙,进入四大混沌神统治的魔域领地中,夺取居住在其中,强大的恶魔灵魂,当收集齐四个混沌魔域中的灵魂后,我们便能够前往灵魂锻造炉,在决定垂死之神命运的战斗中,直面厄孙的关押者——比拉克。是拯救垂死的熊神、或是杀死厄孙,还是让这片大陆陷入万劫不复的混沌,都由玩家自己选择。

值得一提的是,单人战役的可玩性和剧情都很丰富,并且与普通战斗不同的是,在混沌裂隙中夺取灵魂的最终战,还有类似于占点的生存战玩法,需要玩家建造防御工事,抵御四面八方涌来的恶魔大军,过程中还可以进行补员和部队装备升级等战役独有的操作。另外,如果你对剧情感兴趣的话,在关键的战役:比如灵魂夺取战中,建议大家手动战斗,可以看到自动战斗看不到的即时演算CG,进而更清晰地了解到不同派系在这场“神之战”中所扮演的角色。

目前游玩下来,个人感觉是一款非常耐玩的游戏,经常会出现一壶茶一包烟,一个战役打一天的情况,除开单人战役,本作也有多人模式,可供玩家和朋友开黑互坑,人数更是从之前的2人增加到了8人,有不同的战役场景和地图可供选择,并加入了类似于《文明》的同步回合功能,可以让所有玩家同时征战探索地图。除开PVE合作,还有多种不同的PVP模式,甚至还有一个天梯系统,对自己水平有信心的观众可以去挑战其他玩家,并有机会能够在天梯榜上留名。

抛开丰富的游戏性,本作还有一个很吸引我的要素,那便是游戏对各个种族形象和世界观的刻画。每一个种族独特的兵种构成和特殊能力都可圈可点,每一个都能带给玩家独特的游玩体验。

目前游戏一共有八个派系可供玩家选择,他们分别是坐落在旧世界最北方,位于极寒之地的勇者国度:基斯里夫。只顾暴饮暴食,肆意妄为的食人魔王国。来自遥远东方,建造长城抵御外族,有着悠久历史的震旦天朝。被混沌腐化,变成恶魔的尤里亲王所率领的混沌大军。甚至色孽,纳垢,奸奇和恐虐这混沌四神的亲信,也都亲自下场加入战局。

【基斯里夫】

基斯里夫沙皇国又称冰雪女皇之国,他们的居民可谓是战斗民族,居住在冰天雪地的他们,勇敢而坚定地保卫着自己的祖国母亲,因为这里是抵御来自北方恐怖之源的屏障,背后就是自己的祖国。多亏了这群基斯里夫的勇士,人类帝国才能够在南方繁荣发展,避免受到混沌的侵袭。

基斯里夫军队拥有着十分顽强的混合武器步兵、迅捷的骑兵以及强大的战熊,尤其是终极兵种:元素熊,其巨大的体型和强有力的攻击让第一次见到的我大为震撼。玩家在熟悉这支军队后,能够利用他们对敌人施展猛烈的铁砧战术,利用步兵作为砧,在正面牵制敌人,与此同时率领你的铁骑部队,像锤子一般从侧方对敌人进行猛击。常年居住在冰天雪地的他们,尤其擅长冰雪系的魔法,由王室传授并训练出来的寒霜侍女和冰雪女巫,在战场上有着不可小觑的力量。

基斯里夫人通过与混沌作战、建造宗教建筑等方式,来获得民众的虔诚信仰,通过这些信仰点数,能够用于向诸多的冬之神祈祷,请求得到庇护并壮大自身的力量。在统一行省后,还能够任命特色单位盖特曼来进行管理,以此获得额外的增益效果。

在这片充满阴谋的大陆上,就算是团结的基斯里夫人内部也有些许矛盾,女沙皇卡捷琳的上位让大正教会的领袖康斯坦丁产生不满,双方都需要通过向诸神祈祷获得庇护,以此来向自己的人民证明,究竟由谁来统一这个国家。

【震旦天朝】

震旦天朝有着十分悠久的历史,甚至可以追溯到帝国历前2800年,作为抗击混沌的两大强国之一,震旦天朝一直讲究着通过阴阳平衡来达成宁和,无论是招募士兵还是建造建筑,甚至是研究科技,都会对阴阳平衡产生影响,玩家需要在不断的调整中,找到阴阳平衡的宁和点,以此来获得军事,行政,财力上的多重加持。

为了抗击混沌势力,震旦天朝在北境修筑起了长城(长垣),以此抵挡外来的邪恶势力,对于其他国家而言,这或许是对他们的一种庇护,如果震旦天朝不需要抵抗外族,他们强大的军队将毫无顾忌的挥师西进。

正如之前所说,不同的部队所代表的的阴阳属性也不同,震旦拥有代表阳的坚韧近战部队,以及代表阴的强大远程部队,当这两支部队并肩作战的时候,他们能在宁和的效果中变得更强。甚至还有独一无二的飞行战争机器——天舟,以及无与伦比的怪物——俑士禁卫。

震旦天朝的传奇领主飙龙妙影和镔龙昭明,姐弟二人精通阴阳之力,能熟练运用这股力量提供支援和打击敌人。同时他们作为龙的传人,还能在战场上化身为龙,给敌人带来灭顶之灾。

除开这些雄勇善战的士兵,震旦天朝还能够利用五行罗盘,来保卫震旦。在面对复杂的战况和境内决策时,能够通过转动罗盘的方向,借此神力来强化防御、富强国土。在这片尔虞我诈的中古大陆,作为少数闷声发大财的势力,震旦天朝可以通过派遣贸易商队,沿着危险的长牙之路西行,一路上经历诸多困难和选择,最后成功带回利润,甚至还能依靠这条商路与远方的派系达成外交。

【食人魔王国】

作为预购奖励的食人魔王国,这个种族是体格庞大的类人生物,他们顽固邪恶,并且永远饥肠辘辘,以半游牧的方式在这个世界游荡。

食人魔王国拥有各式各样的怪物部队,有着惊人的机动性,除开自己组建部队征战,其他派系也很乐意向食人魔发出合同,雇佣他们,毕竟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雇佣兵有谁会不喜欢。玩家可以接受不同的合同,以此获得金钱和外交支持。

和其他派系不同在于,除开维护军队的金钱费用,食人魔还需要额外消耗特殊资源“肉食”,这种资源不仅能在开战前额外消耗进行鼓舞士气,还能够献祭给他们信仰的“大胃神”来获得额外的力量。当肉食不够军队消耗的时候,部队就会开始折损。

除了在城市中建造建筑来囤积肉食外,食人魔还能够在任意一处地方建立营地,在营地里能够获得肉食、招募部队以及让自己的部队获得各种增益效果。

当一些食人魔领主和英雄通过某些壮举后,能够获得诨名,这些诨名能够为相应的人物提供额外加成。

【混沌大军】

在战锤的世界里,不管你在旧世界或在宇宙中,永远都能见到混沌四神的身影,为了让世界陷入混乱,他们的信徒们孜孜不倦地在凡世间传播腐化。通常来说四大神之间并不融洽,但在本作中有一个例外出现。

由于尤里亲王遭到腐化,背叛了自己的信仰,将自身献给了混沌神,完全抛去了自我,换取了全体混沌诸神的庇护以及统御恶魔的能力。混沌大军这个派系在系列中,第一次能让玩家投身混沌,为事业做出贡献,当游玩这个派系的时候,甚至还能亲自给恶魔亲王取名。相比于游玩混沌四神单一派系,混沌大军能根据自身喜好,自由搭配四种不同的恶魔军队,不同的混沌神旗下的士兵也有所不同,从代表暴力和杀戮的血神恐虐,可以招募到尤其擅长肉搏和近战的恶魔士兵,虽然几乎没有远程单位,但他们极其擅长冲锋陷阵。而在“万变之主”奸奇这,玩家则可以招募到魔法专精单位,并且这些“鸟人”特别擅长飞行,还能够使用魔法屏障吸收伤害。代表腐化和生机的“慈父”纳垢,招募到的恶魔都是沾满剧毒的,这些恶魔堪称行走的瘟疫,坚韧而缓慢。最后便是我最感兴趣的色孽,这只军队有着非常快的速度,尤其擅长侧翼攻击和破甲,但这是建立在牺牲自身护甲值和生命值换来的。

通过取悦这四位神明,来获得神赐点数,能够解锁更多强力的士兵,游玩下来,我特别喜欢在前期还不强的时候,配置上一群野兽小狗之类的小兵,让它们在战场上追着敌人咬。

点数除开解锁士兵,这四位神明还会根据点数的多少,送给玩家不同的身体部位来增强这位恶魔亲王,使我们的角色能够使用混沌四神派系里几乎所有的魔法。别的派系基本都是英雄带装备获得强化效果和魔法,或者通过升级获得技能等,而我们的恶魔亲王直接把这游戏变成了战锤暖暖,有些身体部位还能凑出套装效果,我花了好长一段时间在研究,到底怎么合理的搭配这些身体部位——才比较好看(彩条)

当然,混沌四神的赠礼是有代价的,当点数达到一定数量的时候,就会要求玩家做出抉择,在这四神中献身给其中之一,虽然能够获得更强的恶魔赠礼和部队,但代价就是会和其他三名神明敌对。如果害怕打不过其他三位神明的小弟,也可以同时献身给这四名混沌神,唯一的缺点就是之后赠送的“礼物”,没有专一献身给得好。

目前八个派系的战役体验下来,每一支派系都有自己独特的玩法,值得玩家反复游玩,体验不同的玩法和剧情,同时地图上还有许多奇奇怪怪的派系,我大胆猜测估计和前几作上一样,之后应该会作为DLC更新,给玩家带来全新的游戏体验,如果你想体验指挥千军万马厮杀于战场的快感,或者是构建帝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感觉,不妨可以体验一下这部《全面战争 战锤3》。

感谢收看本期的游戏不止,喜欢的观众朋友们可以关注点赞收藏转发,我是乔伊,我们下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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